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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界团宠今天也在下界还情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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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灵异主播 vs 天师家主古董镜子 四 (第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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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裴寂轻笑:“总好过你把婚书藏在天师祠堂的往生殿,连朱砂笔都褪成了灰色。”他忽然搂住清歌腰肢,镜鳞化作细链缠住她手腕,“阿歌,你说我们要不要试试,用天师的定情锁和镜妖的婚链,给你编条独一无二的手链?”
    清歌感受着腕间交错的灵力,忽然现谢云澜的定情锁上刻着“生生世世,锁卿魂魄”,而裴寂的婚链上则是“镜中千世,唯卿永恒”。她忽然低头咬住谢云澜的喉结,又在裴寂愣神时舔去他唇角的糖渣:“不如,”她在镜鳞雨中轻笑,“让你们的心跳,先学会为我同频共振?”
    镜宫外,直播画面突然变成雪花屏,但最后定格的瞬间,观众们清晰看见三个交缠的身影,以及漫天飞舞的“婚”字镜鳞。
    而化妆间里,谢云澜的道袍腰带不知何时解开,裴寂的黑袍领口又敞了三分,清歌手腕上的定情锁与婚链正在缓缓融合,出细碎的金红光芒——那是情欲与爱意,开始在同命契中扎根的信号。
    清歌蹲在古董店后巷的青石板上,指尖拨弄着地上的槐树叶——三日前谢云澜在这里与裴寂大打出手,槐树至今还在往下掉金箔似的枯叶,那是天师灵力外泄的痕迹。她忽然抬头望向二楼窗口,正对上谢云澜慌忙移开的视线,耳尖红得比窗棂上的灯笼还要鲜艳。
    “谢先生在看什么?”她对着空气轻笑,指尖勾住裴寂缠过来的黑雾,“是在数我今天换了几次带,还是在算裴寂往我茶水里加了几朵镜中雪梅?”
    镜中传来裴寂低笑:“阿歌今日戴的朱砂蝴蝶带,可是谢云澜藏在枕下十年的真品——他连包装纸都还是你第一世用过的桑皮纸。”黑雾化作透明手影,替她理了理鬓角碎,“不过他肯定不敢告诉你,这带里还缝着他的生辰八字。”
    直播设备突然响起提示音,清歌点开弹幕后挑眉——观众正在投票“谁会先对女主告白”,谢云澜的票数居然比裴寂低了三成。她忽然起身拍了拍裙摆,抱着直播手机晃进古董店,正巧撞见谢云澜手忙脚乱地往抽屉里塞什么东西。
    “谢先生藏了什么宝贝?”她探头望去,抽屉里整整齐齐码着七本手札,封皮上分别写着“清歌第一世习性”“清歌第二世忌口”……最新那本封面还沾着新鲜墨迹,标题是“清歌今世喜欢的触碰方式——锁骨下方三指处”。
    谢云澜耳尖瞬间滴血,慌乱中碰倒了桌上的罗盘,青铜碎片滚到清歌脚边。她弯腰捡起时,现每片碎片上都刻着小楷:“清歌怕痒,腰侧被碰会蜷起脚趾”“清歌晨起时尾会翘,像只炸毛的小兽”。
    “原来天师也会记这种笔记?”她忽然凑近,鼻尖几乎蹭到他颤抖的睫毛,“那谢先生可知,”指尖轻轻划过他喉结,“我现在最喜欢看你耳尖红的样子?”
    谢云澜猛地后退半步,后腰撞上雕花博古架,上面摆着的裴寂镜中倒影突然出低笑:“谢道长的手札里,是不是还记着‘清歌被吻时会无意识攥紧对方袖口’?”镜面涟漪中,裴寂举起件t0rn的黑色道袍,袖口处果然有五道指痕。
    清歌看着两人同时僵硬的模样,忽然蹲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:“所以你们一个记手札,一个偷衣服,”她抹着眼角笑出的泪花,“都是为了研究怎么讨我欢心?”
    谢云澜突然单膝跪地,掌心托着片刻着婚纹的镜鳞——那是刚才从裴寂镜宫中顺来的:“不是研究,是……”他声音颤,“是从第一世就刻在骨血里的本能。”
    裴寂见状立刻从镜中探出半个身子,黑雾卷来满屋子镜鳞拼成爱心形状:“阿歌别听他胡扯,他连你喜欢左撇子用筷都记错了三次!”镜中突然浮现出谢云澜在厨房笨拙练习左手握刀的画面,指尖还缠着纱布。
    清歌看着眼前两个慌乱的男人,忽然现谢云澜手札的最后一页写着:“若清歌永远不动情,我便陪她看遍人间灯火,直至魂飞魄散。”而裴寂镜宫的地砖下,每一块都刻着“阿歌笑时,镜中雪梅开了三千朵”。
    她忽然伸手按住两人颤的手腕,将谢云澜的手札和裴寂的镜鳞叠在一起:“其实你们早就赢了,”在两人错愕的目光中,她低头咬住谢云澜指尖的纱布,又舔去裴寂镜面上的水雾,“毕竟能让我每天醒来都期待你们的斗嘴,不就是动情的开始?”
    后巷的槐树突然无风自动,金箔似的树叶纷纷落在清歌间。谢云澜下意识伸手替她摘叶,裴寂却抢先一步用黑雾凝成簪,将落叶固定成小巧的冠冕。两人指尖在她顶相触的瞬间,同命契突然传来一阵酥麻——是清歌此刻雀跃的情绪,正顺着契约在他们灵脉里横冲直撞。
    直播间的弹幕早已沸腾:
    “啊啊啊老婆居然主动调戏两个老公!”
    “谢道长手札外露!裴美人偷衣服实锤!”
    “所以这就是双向攻略吗!我磕拉了!”
    而当事人清歌正举着手机凑近两人红的耳尖,镜头里清晰映出谢云澜后颈新冒的红痕,以及裴寂镜面上蒸腾的白雾——那是两个男人,为了她,第一次在雄竟中露出的破绽。
    深夜十一点,清歌的公寓门铃准时响起。她对着猫眼轻笑——谢云澜抱着个食盒站在门口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食盒上的烫金花纹,正是她第三世最爱的缠枝莲纹;而浴室的镜面此刻正泛着微光,裴寂的倒影正举着片镜鳞,镜鳞里映着满室飘落的雪梅花瓣。
    “谢先生来得巧,”她开门时故意让浴巾滑下三分,露出肩颈处新纹的镜鳞咒印,“裴美人刚在浴室给我准备了花瓣浴呢。”
    谢云澜喉结滚动,食盒差点掉在地上:“我、我带了桂花糖藕,你第四世……”话未说完,浴室突然传来裴寂的低笑,黑雾卷着片雪梅花瓣飘到清歌鼻尖:“阿歌闻闻,这是镜中三百年的雪梅香,比谢道长的沉香味清新多了。”
    食盒在桌上打开的瞬间,清歌挑眉——除了桂花糖藕,还有个小瓷罐装着蜂蜜渍玫瑰,正是裴寂今早提过的“镜中特供”。谢云澜耳尖红,视线在她浴巾边缘打转:“裴寂总说我不懂情趣,可他不知道……”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手腕的定情锁,“你睡前最爱吃甜,是因为第一世我总在你梦魇后喂你吃糖。”
    浴室镜面突然炸开满屏雪梅,裴寂的黑雾直接缠上谢云澜腰间:“知道阿歌为什么总让你帮她画安魂咒吗?”镜中映出清歌昨夜趴在谢云澜膝头的画面,指尖正顺着他道袍下摆往上蹭,“因为你的指尖温度,比我的镜中火更暖。”
    清歌咬着糖藕忽然笑出声,浴巾彻底滑落在地。谢云澜猛地转身,道袍却被裴寂的黑雾扯住;裴寂刚要开口,就看见清歌后腰处新浮现的北斗咒印——那是今早谢云澜趁她熟睡时,用指尖血偷偷纹的。
    “两位先生,”她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,故意在两人中间转圈,“不如来玩个游戏?”指尖分别点在谢云澜的桃木心和裴寂的镜鳞上,“猜猜看,我现在心跳加,是因为谢先生的耳尖红得可爱,还是因为裴美人的黑雾缠得太紧?”
    谢云澜突然转身握住她手腕,掌心贴着她心口的机械心脏:“别闹,”声音低哑得像是浸了夜色,“你知道同命契会让我们……”话未说完,裴寂的黑雾已经缠上他腰腹,顺着道袍缝隙往上攀,在他后腰旧伤处轻轻打转。
    三人突然同时僵住——同命契传来的不仅是清歌的心跳,还有谢云澜指尖的颤抖和裴寂黑雾的炽热。清歌忽然现,谢云澜道袍下穿着的,竟是绣着她名字的白色中衣;裴寂的黑雾里藏着枚银戒,戒面刻着的正是她直播时常用的蝴蝶符号。
    “原来你们连内衣都要较劲?”她忽然揪住两人衣领,将他们按在冰箱和镜面上,“谢先生的中衣是百年老字号绣的,裴美人的戒指是镜中精铁铸的……”舌尖轻轻舔过谢云澜紧绷的下颌线,又在裴寂镜面上留下个口红印,“可我更喜欢,”指尖划过两人相贴的胸口,“看你们为我失控的样子。”
    冰箱突然“叮”地弹出制冰盒,冰块掉在地上出脆响。谢云澜趁机将糖藕递到她唇边,指尖却不小心蹭到她唇角:“慢些吃,没人和你抢……”话未说完,裴寂的黑雾已经卷走半块糖藕,直接喂进自己镜面倒影的嘴里。
    “裴寂!”谢云澜终于绷不住,桃木剑出鞘半寸,却在看见清歌笑出眼泪时又慌忙收鞘。裴寂见状笑得更欢,黑雾化作两只透明小手,分别捏住两人的耳垂轻轻摇晃:“阿歌你看,谢道长急得连剑诀都念错了。”
    清歌忽然将两人的手按在自己腰侧,那里还留着昨夜被镜鳞划伤的淡淡红痕:“疼吗?”她望着谢云澜,后者正用指腹轻轻摩挲那道红痕,仿佛在确认她的存在;又转向裴寂,他的黑雾正化作药膏,温柔地覆在伤口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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