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o章 致命录音准备反抗（第2页）

    "我们去哪？"他最终只问出这一句。
    91ter停下脚步，转身时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："结束这一切。"
    她掏出手机，拨通了boa的电话："前辈，我们需要紧急公关。对，就现在不，比绯闻严重得多。"她看了张明宇一眼，"是时候让所有人知道，音乐产业光鲜表面下的肮脏秘密了。"
    boa的公寓灯火通明。她穿着睡衣，头乱蓬蓬的，但眼神清醒锐利。听完录音，她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。
    "这已经不仅是剽窃问题了。"她来回踱步，"如果录音属实，李总监和环球涉嫌系统性的知识产权欺诈。而董事长"
    "知情甚至默许。"张明宇补充，想起档案室那张便条。
    91ter坐在沙上，双手捧着热茶，却一口没喝："我要公开这段录音。"
    "你疯了？"boa猛地转身，"这等于向整个行业宣战！你的职业生涯——"
    "如果连自己的作品都保护不了，还谈什么职业生涯？"91ter轻声反问。
    房间陷入沉默。张明宇看着91ter的侧脸，在台灯暖光下显得格外坚定。他突然明白，这不是一时冲动，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。
    "我支持91ter。"他打破沉默，"但我们需要策略。直接公开录音会被迅压制，必须有更大的舆论声势。"
    boa抓起笔记本电脑："让我想想有了！"她飞快地敲击键盘，"下周三有音乐人权益保护论坛，主办方一直想曝光行业黑幕。如果能在那天"
    三人凑在一起制定计划，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。离开时，91ter落在最后。张明宇回头看她，现她正盯着boa书架上的相框——一张boa年轻时与一群练习生的合影。
    "怎么了？"他走回去轻声问。
    91ter指着照片角落："那个女孩长得好像我。"
    张明宇凑近看，确实看到一个与91ter有七分相似的少女，站在合影边缘，表情腼腆。照片已经泛黄，至少是十年前拍的。
    boa走过来，表情复杂："那是jessetg的妹妹，krysta1。她曾经是s的练习生，后来"她突然停住，"等等，你为什么问这个？"
    91ter摇摇头："只是觉得眼熟。"
    回程的出租车上，91ter靠在窗边，疲惫地闭上眼睛。张明宇犹豫了一下，轻轻将她的头引到自己肩上。
    "休息一会儿吧。"他低声说，"到了我叫你。"
    91ter没有抗拒，额头抵着他的肩膀。张明宇能闻到她丝间淡淡的桃子香气，混合着泪水的咸涩。他想说些什么，但所有话语都堵在喉咙里。最终，他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，十指相扣。
    "明宇。"91ter突然开口，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，"如果这次失败了我们可能会失去一切。"
    张明宇握紧她的手："那我们至少还有音乐。和彼此。"
    91ter抬起头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。在晨光中，她的脸庞如此接近，张明宇能看清她睫毛上未干的泪珠。有那么一瞬间，他以为她会吻上来。但91ter只是轻轻靠回他肩上，叹了口气。
    "嗯。这就够了。"
    出租车驶过汉江大桥，朝阳将江水染成金色。张明宇望着窗外流动的景色，想起《星辰》里的歌词："即使黑夜再长，星光也不会熄灭。"
    下周三的音乐人论坛，将是他们的星光时刻。无论结果如何，至少他们选择了战斗，而不是沉默地接受不公。而这段并肩作战的经历，或许比任何情话都更能证明他们之间的连结。
    91ter在他肩头动了动，手指无意识地在他掌心画着星星的轮廓。张明宇闭上眼睛，将这触感铭记于心。无论前方有什么风暴，至少此刻，他们拥有这片宁静的晨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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