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1章 个人练习室的独白（第1页）

    黄昏，s娱乐大楼的个人练习室里，张明宇的战术手环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蓝的微光。他独自坐在三角钢琴前，指尖悬在琴键上方，像是在等待某个特定的时刻。练习室的空调系统出轻微的嗡鸣，将室内湿度精准维持在87——这个数字仿佛成了某种执念，刻在他每一未完成曲目的谱稿边缘。
    新曲的草稿散落在钢琴盖上，被一只柠檬形状的镇纸压着。这暂定为《snake&leon》的曲子融合了电子合成器与古典钢琴的冲突美感，副歌部分的升降调设计明显借鉴了91ter在《nextleve1》里的转音技巧。当他的手指终于落下，前奏的旋律在隔音墙壁间回荡时，战术手环突然投影出一段频谱——那是三年前柏林音乐节后台，91ter第一次听到他弹奏《runng91or1d》deo时的呼吸频率记录。
    练习室角落的监控摄像头无声运转，画面里可以清晰看到钢琴右侧的谱架上夹着一张特殊乐谱。那是《sno91fa11》的原始手稿，但被人用红笔在第七小节处画了个?符号，旁边标注着"湿度不足时此处易走音"——字迹纤细锐利，与上周出现在济州岛柑橘园时间胶囊里的留言如出一辙。
    钢琴的音色在密闭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，张明宇的左手在低音区游走，弹奏的正是那未完成的《snake&leon》。曲调中隐约能听出《runng91or1d》的影子，却又多了几分晦涩的温柔。他的右手不时调整战术手环的参数，将实时生成的脑电波数据转换成idi信号，融入正在创作的旋律中。
    当曲子进行到过渡段时，张明宇突然停下，从钢琴凳下抽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。里面夹着几张照片——最上面那张是去年91ter生日时，她在录音室睡着的样子，薄荷绿的头散落在《91ave1ength》的乐谱上。照片边缘有些卷曲，显然经常被人拿在手里摩挲。
    练习室的智能系统突然出提示音，湿度监测器显示当前数值正好停在87o。张明宇的嘴角微微上扬，重新将手指放回琴键。这一次，他弹奏的是《runng91or1d》最终版里被删除的秒前奏，那个当年因为91ter总弹错而不得不修改的段落。
    琴声在黄昏的练习室里回荡，透过单向玻璃的反光，能看到张明宇专注的侧脸。他的战术手环不时闪烁，记录着每一个音符对应的脑电波变化。而在监控看不到的角度，钢琴共鸣箱里传来轻微的"咔嗒"声——那里藏着一个小小的秘密，等待某个特定的人来现。
    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，张明宇轻轻合上琴盖。练习室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，投在墙上的?符号装饰画上。他收拾乐谱时，一片干枯的樱花花瓣从笔记本里飘落，那是去年春天在东京巨蛋后台，91ter别在他衣领上的。
    夜色渐深，练习室的智能系统开始自动整理。钢琴内部的数据记录显示，今晚的演奏中有一段特殊的频率波动——与三年前某个深夜的录音完全吻合。而在监控录像的最后画面里，能看到张明宇离开时，战术手环上闪过一行小字："湿度87，校准完成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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